二十七号玲铛

这里是以甜文写手自居但天天都在写刀的鸽子,我叫千和,你也可以叫我玲铛(王字旁)

陈年存稿

       天刚刚下过雨,提着油纸伞的行人游走在这条青石板铺的街上,拐角处是家有名的茶馆,再走几步就是几家客栈和酒楼,再往里走,就是风月之地——凝声楼。这的姑娘小哥都是一等一的绝色,诶,您可别着急,这儿的美人可不是都买身的,那也有吹拉弹唱给您新写的词谱小曲儿的卖艺的人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世道,说是不毒不嫖的,偌大个城里的达官贵人,风流公子哥们,三天两头往这儿跑一趟,今儿个听曲,明儿个喝酒,后儿啊,指不定要了哪个姑娘小哥。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的呢?诶,您别说,这城里,还真有这么一位仙风道骨不染俗尘的莲君子。瞧,正从那门里作礼道别出来的不就是了吗。

       一身素衣长衫,封襟上青线绣的兰花长纹,袖口暗花祥云纹,浅绿明线细细勾着几叶竹,衣上浅浅的暗花衬得一副清秀小生的灵气。鞋子黑布白底,绣线的样式定是府邸宅院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 这位公子生得更是清秀干净,淡眉明眼,肤若凝脂,平时倒是很少见他如那些大家子弟开怀大笑,畅饮达旦,可这么一个清冷似月的人,微微勾唇一笑,不知这城又开了多少牡丹花。

      天生一副文人的骨子,身子有些清瘦,和圆润饱满的旁的公子一比,显得出众别致。一双指骨分明的手偏偏又白皙透亮,握着那红木的折扇,真是羡煞旁人。身子骨清瘦,身型倒是不错的,那长衫本是看不出的,偏用一根四指宽,用藏青丝线绣着团草纹的腰带扎上,还配着一块温婉的玉佩,像极了他。凝声楼的姑娘小哥,对他又爱又怕——爱他文雅又多金,知书达理不找麻烦;怕他哪天兴起,抹点淡色胭脂,怕是连凝声楼都花魁清月小姐都要黯然失色。

     这位公子,可不是纸醉金迷的纨绔世子,他呀,还是私塾的教书先生哩,这差事还是他跟他爹争了好久才要下来的,持着书卷,缓缓背书,干净明朗的声音念出来的字也是如音色婉转的古琴声,悠扬沉醉。活脱脱一个古时候的年轻书生。私塾里的先生都是鬓须皆白,唯独他,年轻而又富于文采,这世风下可少见得很,于是,便被半戏称为“小先生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说是私塾,坐着的也都是些富家子弟,有几个是真真儿的念书的人,要不怎会有时间来这凝声楼里逛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位小先生啊,也是奇怪得很。来凝声楼的人,莫不是寻欢作乐来的,他却从不行此“风流之事”,不仅如此,却是连酒也不沾半滴,长烟枪也不碰,要壶泡得浓些的绿茶,问着个会弹曲儿的姑娘,半盏茶的功夫就把人打发走了。坐在二楼的隔间里,靠着窗边,就这么看这街上的人色匆匆,若是有那好事的姑娘小哥的,便寻声上来,敲了门便坐着。打趣谈天说笑的话过了几巡,便又是讨了个没趣,临末了将出门去的时候,坐在窗边上的人便开了口,“可否唤你家雨弦姑娘来。”声音冷冷清清,月光似的,好听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了,这小先生只和一个唤作雨弦的三等姑娘熟络些,雨弦姑娘来这之前,读过书识得字,偶尔写个几行小词的,叫凝声楼的头等姑娘们笑话了去,谁料到倒是合了这温婉如玉的小先生的性子。雨弦姑娘生得可人,特别是那对眸子好看得很,水汪汪的,像含着春水的幽潭,不经人事不染俗尘的样子还真不像个风月场所的女子,倒像那江南人家未出嫁的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呀,到这还是没您想听的红尘绯闻,俩人搁这屋里就这么一坐,倒是写诗作词,好一番雅致,真不知这是青楼还是书斋了。

       诶,客官您这是怎的?别走啊别走啊,这事儿啊,还没给您讲完呢!瞧您这性子,真急!来来来,我呀,把这酒给您斟上,咱慢慢说。

       且说这小先生与这雨弦交好,可依我看呐,这雨弦姑娘定是不会同那小先生共结良缘啊,可惜了这么一对天作之合。此话怎讲?此话,大有可讲,诶这事满城都没几个人知道,您可别传出去喽!


【欲知后事如何,请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出的下回分解】


不定时更新,我是鸽子咕咕咕


PS:非写手,小学生文笔,您就看个乐呵


你好,我是千和,也可以叫我玲铛

与君相遇,幸识幸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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